晁蓋等人在梁山泊聚義,好生興旺,濟(jì)州府又曾派兵一千來,被梁山好漢大敗之,活捉了團(tuán)練使黃安。梁山泊打此一戰(zhàn)成名,天下矚目,被官府稱為“天字第一號官司”再說那及時(shí)雨宋江,納了一房小妾,名叫閻婆惜。這間姿惜原是東京人,隨父母從東京來山東投奔一個(gè)親戚,卻沒找到人,流落在鄆城縣,后來她的父親閻公客死鄆城,卻無錢下葬,多虧宋江相助,方入土為安,后來又靠媒婆做媒,做了宋江的偏房小妾??墒沁@閻婆惜正值十八妙齡,而宋江哪懂風(fēng)情,只愛使槍弄棒,結(jié)交綠林好漢,閻婆惜日久生怨。
有一次,宋江帶自己的文書張文遠(yuǎn)到閻婆惜處喝酒。這張文遠(yuǎn)生得眉清目秀,正中閻婆惜的意,兩人眉來眼去,便勾搭上了來二去,打得火熱。宋江也聽到了些風(fēng)聲,但那閻婆惜并不是明媚正娶的妻室,所以也未放在心上。
話說宋江這天辦完工,出了衙門,去對面茶館里喝茶,只見個(gè)九尺大漢,頭戴斗笠,腰胯大刀,背著行囊在縣衙門口轉(zhuǎn)悠。宋江覺得蹊蹺,連忙起身跟著那大漢。那大漢見著宋江,連忙走到其面前,行了個(gè)大禮:“宋押司可否借一步說話?”宋江領(lǐng)著這大漢到了一個(gè)酒店的雅間坐下。那大漢倚了刀,解了包,然后翻身便拜,說道:“恩人在上,受小弟一拜!”宋江趕忙去扶,說道“請問兄弟貴姓,小生忘了。”那漢子說道:“小弟便是在保莊上見過恩人的赤發(fā)鬼劉唐?!?br/>
宋江一聽,大驚,連忙道:“弟,你好大的膽子,現(xiàn)在風(fēng)聲這么緊,還敢在衙門口晃悠!”劉所道:“恩人當(dāng)日冒那么大風(fēng)險(xiǎn)來通知我們,我這點(diǎn)事算什么!”宋江道:“晁保正和其他兄弟們近來可好?”劉唐道:“各位兄都不好,晁天王現(xiàn)在還是梁山的大頭領(lǐng)。我們眾兄弟深感末押司的之墨,特派我來。這里有晁大哥的親筆書信一封,黃金百兩,特來答謝。押司還有朱仝、雷橫兩位都頭?!彼谓戳T書信,只取了一條黃金,對劉唐道:“賢弟,其他的金子你且收好,現(xiàn)在你們初到梁山不久,正是要用錢的時(shí)候,而且我這里也不差錢花,至于朱全、雷橫二位都頭,只由我去打發(fā),不勞諸位操心。
而且現(xiàn)在風(fēng)聲太緊,賢弟在此處不要久留,速回梁山!”劉唐聽罷,要宋江收下謝禮,宋江就是不盞收,只是回書一封,叫劉唐帶回梁山。劉唐見宋江如此推卻,便收了了金子,放好回信,對著宋江又是幾拜,連夜返梁山去了。別了劉唐,宋江在街上遇到了閻婆惜的母親閻婆。原來閻婆和那支閻婆惜的生活全靠宋江的接濟(jì),萬一這宋江被閻婆惜的丑聞氣跑了,到時(shí)候母女二人的生活又會沒有著落。所以這閻婆扯住宋江,硬拉他去見閻婆惜。把宋江推進(jìn)閻婆惜的房間,閻婆生怕宋江走掉,還把門鎖了,宋江只好留下。
那閻婆惜對宋江早就沒有了半分情誼,不脫衣服躺在床上,扭過身,背向朱江睡了。宋江一看,心中有氣,一夜未睡,過了五更,便穿衣離宅,在街上買了碗藥湯喝,喝完準(zhǔn)備付賬時(shí),往腰上一摸,才發(fā)現(xiàn)走得太急,把腰帶和招文袋丟在閻婆惜屋里了,心想晁蓋的書信還在袋中,便趕忙奔回間婆家。
宋江走后,閻婆惜發(fā)現(xiàn)了宋江的腰帶和招文袋,還將那封信和金條給翻了出來。閻婆惜看見澄黃的金子,大喜,趕忙收好,然后仔細(xì)看了那封信,說道:“原來這家伙居然跟梁山泊的賊人有勾結(jié)!”突然從屋外傳來腳步聲,她趕忙把信、黃金一起卷了,藏在被子里,躺在床上裝睡。
宋江進(jìn)了屋子,到處去找那腰帶和招文袋,找了半天無果只得忍了昨夜的氣,伸手去搖那婦人,道:“快還我招文袋,”婆惜扭過身道:“你說什么?”宋江道:“你還我招文袋!”婆惜道“我什么時(shí)候拿了你招文袋?”宋江道:“你還裝!你昨晚沒有脫衣服睡覺,現(xiàn)在卻著蓋被子睡,一定是起來鋪被時(shí)拿了。只見那婆惜柳眉倒豎,杏眼圓睜,說道:“老娘拿是拿了,就是不給你!你叫衡門的人來把我給綁了呀!”宋江道:“我又能上你當(dāng)!婆悟道:“怎么這回又不說老娘是賊了!宋江心地越來越慌,便說道:“我從沒虧待過你,快還我招文袋。”慣要我還你也行,不過你得答應(yīng)我三件事情!
宋江道:“別說:是三件事,哪怕是三十件事我也依你!”陶婆惜道:“第一件,把當(dāng)日要我的聘禮文書給我,再寫一書,允我改嫁張三。”宋江通,“這個(gè)依得婆惜道:“第二件,我頭上戴的,我身上穿的,家里使用的,雖都是你辦的,也委一紙文書,不許你日后來討。”宋江道:件也依得,”閻婆惜又道:“只怕你第三件依不得?!彼谓溃骸拔乙褍杉家滥?為什么這件依不得?”婆惜道:“把那梁山送給你的一百兩金子給我,我便把招文袋還你!”宋江道:“前兩件事都依你,這一百兩金子要是有,給你也沒什么,可是我并沒有收,被別人又帶回去了?!逼畔У?“這簡直就是屁話!哪個(gè)做差的不偷腥?你體想蒙我,快把那一百兩金子給我!”宋江道:“你知道我是個(gè)實(shí)在人,不會說謊。你若不信,給我三日,我籌一百兩金子給你,你先還我招文袋!
婆惜冷笑道:“你當(dāng)我是三歲小孩子嗎?你想騙我先還了你招文袋,過了三天我再找你要金子,你到時(shí)肯定是死活不認(rèn)賬!就現(xiàn)在,在我這里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!你快拿金子來!”宋江道:“我真的沒有金子?!逼畔У?“等到了公堂之上,你也說沒有金子!”
宋江一聽,怒氣直起,耐性全無,怒目切齒道:“你這賤人到底給不給?”那婦人道:“我就是不給!”宋江又道:“你真的不還我?”婆惜道:“不還!再饒你一百個(gè)不還!若要還時(shí),在衙門里還你!”
宋江便掀開閻婆惜蓋的被子,只見閻婆惜把招文袋用兩手緊緊抱在胸前。宋江一看,道:“原來在這里!”一不做,二不體,伸手便來奪。宋江使勁一拉,拽出了招文袋里的刀子。間婆惜見,大喊道:“殺人了!”就是這一聲,激起宋江殺意,不等她叫第二聲,手起刀落,那閻婆惜的脖子頓時(shí)十鮮血直冒。宋江又是一刀,那頭就落在枕頭上了宋江趕快取出信,在燈下燒了。
閻婆聽見樓上的爭吵,跑上樓來正好和宋江撞了個(gè)滿懷。閻婆間道:“你們兩口子鬧什么呢?“宋江道“你女兒太無禮,被我殺了!”閻婆笑道:“押司喝多了酒,說醉話呢!宋江道:“要是不信,你去房間看看就知道了婆子推開房門]看時(shí),一見女兒倒在血泊中,驚得大叫起來,然后拉著宋江去了衙門投案,在衙門口被一個(gè)賣糟腌的唐牛兒一鬧。宋江乘機(jī)跑了。知縣和宋江關(guān)系很好,有心要開脫他。閻婆卻說,如果不去捉人,便要到州里去告。知縣知道這是人命關(guān)天的官司,見前也難以掩人耳目,只好派朱仝和雷橫去宋家村捉拿宋江。
朱仝和雷橫都與宋江交好,找到了宋江后,朱仝要宋江快跑說道:“哥哥,現(xiàn)在拖不得,可要快下決心,當(dāng)行則行?!被氐娇h衙,朱全和雷橫對知縣說,宋江沒有找到,宋太公臥病在床,而弟弟宋清也外出未歸。而在宋府,宋江和父親、弟弟商議:“多虧朱仝等人庇護(hù),否則官司吃定了。如今我和弟弟只能走為上策。”宋太公說:“你們趕快走吧,等到了安身的地方,捎個(gè)信回來,家里不用擔(dān)心?!彼谓退吻灏輨e了父親,直奔滄州橫???去投柴進(jìn)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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